金属锈标

看文/画麻烦移步小号bitterhoney哦

摆渡人 卡卡西生日快乐

你是谁?
我是摆渡人
你是谁?
我是摆渡人,无论风雨,不怕险难,为你掌灯泛舟,把你带向正确地方向。我是指引你像着光明的人,把你带向正确地地方。
……你是谁?


纯粹的"夜晚"是怎样的?
没有光,凉薄的空气拥上来,探进你的长袍,抚摸你的面颊,吻干你的泪痕。
我的舟载着你,而你无法反抗。
因为没有光。
我亲爱的,这里是被神明抛弃的地方,你的信仰和责任毫无用处,在这里,所有人都是初生于世的孩童,都将回归最真实的模样。
我亲爱的,在这里你只有我。


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,久到他已经忘记了时间,这并不能怪他,此情此景,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保持冷静简直堪称奇迹
到处都是黑的,令人发疯的黑:他能感到自己在水面上前进,可他看不到一点波纹,准确的说,他看不到任何东西,他所能感到的,只有纯粹的,浓郁的黑。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否已经瞎了。能为他提供判断依据的,只有周身的水声。
哗啦,哗啦,哗啦
他很怕,不是为了这诡异的处境,也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。事实上,他很清楚这不会是什么阴谋全套。
他怕的是自己那诡异的心安。
这里的空气粘稠可怕,冰凉陈旧混着锋利的金属气息。这感觉他再熟悉不过,像极了死亡。也像极了那个人。
于是他被名为安全感的被褥包裹起来,即使那粘稠的空气爬进他的喉管,攥破他的肺泡,即使他衣衫破烂四肢尽毁,痛苦的几欲昏撅,他还是争着双眼,享受这不合常理的安全感。
他睁着双眼,看向前方,那里似乎”有”更让他“害怕”的“东西”。
可他看不到
但他记得他。

我认识你
“你是谁?”
沙哑的低语从木舟上腾起,融入到遥远的回忆,时光向后奔跑,破碎的钟表被拨回到过去

“你是谁”
他从剧痛中醒来,半眯着右眼看向面前撑船的人。
不会有回答,就想卡卡西丝毫不担心他会杀了自己,即使他现在弱的连下忍都对付不了。
他当然不会,如果他想,自己早就死了。
“之前那次,也是你吧”
有风来,掀起了撑船人的衣角,蓝紫色的指甲油耀眼的很。斑驳的光从两侧的峡谷中溜下来,浮在他的脸上,清澈的水声,鸟雀的啼鸣。是一个宁静,美好的晴天。
他把一只手挪到额头上,向上捋了捋过长的刘海,微风吹过来,吹暖了他的四肢百骸,吹柔了他的凌厉五官,吹弯了他的眼角眉梢。
“谢谢你了”
那风如此温柔洁净,连他身上的血腥气都吹散了

哦,衣服也被换过了,似乎还被洗过澡。
为什么不能把卷轴也清理一下,他有些不满

眼睛弯的更厉害了,他冲着面前那人的背影,突兀的笑了出来。


你知道我有多么嫉妒这周身的空气吗,我亲爱的,他们可以肆意的抚摸着你,接近着你,可我却只能躲藏于黑暗,用我的目光舔吻着你的脸。哦吾爱,原谅我吧,我是如此肮脏,我的目光使你污浊,你本该是一尘不染的,可是吾爱,原谅我吧,你的脸庞实在太过洁白,你的样貌实在完美,哦,我亲爱的,原谅我吧
你看不见我的放肆,可我却能看清你殷红的泪痕


木叶的天才暗部,写轮眼的卡卡西,掌握无数情报于忍术,杀人无数……无论哪一条都能让落入敌手的他不得好死
“你是谁!”
没有回答,长发的少年只是静默的撑船
得不到回复的银发暗部并未焦虑,他冷静的可怕,再确认了自己堪称绝境的处境时,他再次冷静的发了话“无论你有什么目的地,都不会得乘的”,他浑身的骨骼碎的彻底,每一句话都靠着顽强的意志被顶出来,经过血液的粹练才最终传达出来。也托了这阴森封闭的环境,才让他那细如蚊呐的声音不至散没踪影
那是足以把人逼疯的痛,可他经过更为撕心裂肺的痛苦,此刻也多少有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意思
这次任务实在不顺,队伍里出了叛徒,几十个精英上忍围攻三个暗部,简直是场笑话!他拼了命才保下的一个队员,也因为对他的不信任而自寻了死路,他坠下悬崖,醒来就来了这里
天青色的眸子被死亡的雾气遮挡,他的眼神冰冷疲倦的不似活人,浑身上下只剩对世界的厌倦
“你想要的情报我不会给你,我是木叶的暗部,即使你救了我,我也不会背叛,这只写轮眼……”他的话还未说完,前方的少年突然把船桨举起来,往他的身侧重重的一敲!那是含了许多力气的,船颠簸起来,四溢的水花溅上他苍白如雪的胳膊,赤红的纹身妖艳异常。
伤口撕裂痛苦更甚,他终是忍不住,晕了过去
醒来时,团藏正和三代为他对木叶的忠诚争吵
他看向窗外的云,他心心念念的英雄正向他微笑,他微启双唇,轻声道:“你是谁”


来吧!和我一起走吧!为了你我剃骨割肉!为了你我咽苦吐甘!为了你我放弃一切!为了你我重回世界!
来吧,爱我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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